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甯慕岩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难逃!惹上偏执恶徒还想跑?江甯慕岩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小莫扔蘑菇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江甯听了男人的话,刚踏进警局大厅就开始哭。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,肩膀不停颤着,连头都抬不起来。原本只是捧场做戏的哭,直到有警员过来安慰,她才是真的哭了出来。做完笔录已经快半夜了,警察合上文件夹,又问她一遍:“真不记得绑匪长什么样吗?要不再好好想一下。”江甯张了张嘴,脑海里顿时闪过那个黑发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样子。灰眼睛,高鼻梁,还有大蛇纹身。她刚想说什么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“不记得了,”江甯低头看着自己握着水杯的手指,“当时太害怕了。”警察点点头,没再多问。突然,她想起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临死前说过“克格莫”家族,就顺口说了出来。有个年纪大点的警察脸色霎时变了,但很快又恢复正常。江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没注意到这一点。做完笔录,那警察...
《难逃!惹上偏执恶徒还想跑?江甯慕岩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江甯听了男人的话,刚踏进警局大厅就开始哭。
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,肩膀不停颤着,连头都抬不起来。
原本只是捧场做戏的哭,直到有警员过来安慰,她才是真的哭了出来。
做完笔录已经快半夜了,警察合上文件夹,又问她一遍:“真不记得绑匪长什么样吗?要不再好好想一下。”
江甯张了张嘴,脑海里顿时闪过那个黑发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样子。
灰眼睛,高鼻梁,还有大蛇纹身。
她刚想说什么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“不记得了,”江甯低头看着自己握着水杯的手指,“当时太害怕了。”
警察点点头,没再多问。
突然,她想起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临死前说过“克格莫”家族,就顺口说了出来。
有个年纪大点的警察脸色霎时变了,但很快又恢复正常。
江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没注意到这一点。
做完笔录,那警察送她出来的时候随口问:“你现在住在哪里?”
江甯老老实实说了公寓地址。
凌晨一点,江甯坐在警局长椅上等男友曲慕岩来接。
没一会儿,玻璃门从外面被推开。
夏季的夜,曲慕岩跑得满头是汗,白T恤领口都被汗浸湿了。
他天生一双笑眼,这会儿却急得发红,额前卷发乱糟糟地支棱着。
“甯甯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!”他几步跑过来一把抱住江甯,声音在发抖,“要是当时我坚持送你回家就好了。”
江甯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鼻子一酸,眼泪又开始哗啦啦往下掉。
积攒的委屈,不安,以及恐惧在这一刻终于绷不住。
曲慕岩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,自己的眼眶也湿了。
“搬来和我住吧。”他捧着江甯的脸,声音温柔但坚定,“就住我隔壁那间,我明天和房东说。”
“可是…”江甯犹豫了一下,“要是哥哥知道我和你同居。”
“江珩哥在香港当警察,又不是在意大利装监控。”曲慕岩故意用粤语逗她,伸手把她被泪水打湿的碎发别到耳后。
“并且我们也不算同居,就是住同一套房子里,你住你的房间,我住我的。”
见她还是不放心,曲慕岩又补充了句:“江珩哥要是问起来,就说合租能省房租。”
江甯看着他着急的样子,心里慢慢软了下来。他的眼睛亮亮的,就像小时候隔壁阿姨养的那只大金毛。
“那、那我考虑一下吧。”
*
一个星期后,江甯上了晚间新闻。
当时她坐在沙发上吃蛋炒饭,遥控器不小心点进了新闻栏,里面正好播报着最新新闻。
意大利警方突袭克格莫家族,破获人口贩卖案
江甯双眼瞪得溜圆,手里的勺子啪地掉在桌上。
新闻画面里有警车和戴手铐的黑衣人,主持人还说警方找到了确凿证据。
更让她感到惊愕的是,他们放出的证据,竟然是她当时在警局的笔录。
“主要嫌疑人已落网,警方特别感谢一位匿名受害者的关键证词。”女主持人的声音里,夹杂着一段模糊的录音。
虽然声音做了处理,但她一听就知道那是自己。
江甯心头一个激灵,收起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拿起遥控器换台,结果下一个频道是国际台,并且还在报道香港发现无名货船的新闻。
她怔住,想起前两天和家人视频,妈妈当时也说了这个事情,没想到已经闹到了国际新闻。
镜头扫过盖着白布的担架,记者说发现了二十几具女性尸体,其中一具疑似是某高官在国外失踪半年的女儿。
江甯上外网搜了一下相关信息,还真找到不少小道消息。有匿名账号爆料说有可能是帮派内部争斗,故意把货船开进别国领海引起关注,不然按正常处理的话只会被扔到公海里。
她看得正起劲呢,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。
拿起一看,是哥哥的视频通话。
江甯手忙脚乱地合上电脑才敢接通。
屏幕里出现一张帅气的冷脸,江珩穿着警服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:“甯甯,看到新闻了吗?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接近你?”
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。
江甯摇摇头,手指不自觉地揪着睡衣下摆。
老实回答:“每天就是上课,回家,连同学派对都很少去。”
江珩嗯了声,手指在键盘上敲几下,接着屏幕转向他的电脑桌面:“香港查获的货船里,确实有重要人物的女儿,现在怀疑和东欧那边的黑帮有勾结。”
江甯听着,忍不住又问了一句:“那你是不是在忙这个案子。”
“嗯,之后我可能要被派去配合调查,到时候顺便飞意大利看你。”江珩揉了揉眉心,把屏幕转回来。
她这才看到哥哥眼下泛青。
“哥,家那边现在应该是晚上十点多了吧,你还不回家休息吗?”
“上司给压力啊,妈妈都已经来警署给我送半个月的饭了。”
听到哥哥语气难得丧了几分,江甯莫名觉得好笑,但忍住没笑出来。
她把手机抵在纸盒那,继续拿勺子挖蛋炒饭。
江珩盯着看两秒,忽而凑近屏幕:“你那小男朋友呢?不会真住一起了吧?”
她被呛了一下,赶紧拿起手机左右拍了拍:“没有!我一个人在住,曲慕岩住在12楼呢。”
男人的眼睛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这才稍微放松了点,“那就行,你还小,谈恋爱可以,同居不行。”
江甯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唇:“我知道的。”
挂断视频后,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。
哥哥今年都33了,也没有结婚的念头,平时管她就像管女儿一样。
也是,谁让他们兄妹俩相差11岁呢。
想了下,江甯又给男友发了条信息,大致意思是说江珩要来意大利看她,应该不能和他住一起了。
曲慕岩回了个哭哭的表情。
“你知道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吗?”曲慕岩抓着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有些疼。
江甯摇摇头,试图抽回手:“不太清楚…可能是混黑道的。”
“那就更危险了!”他提高了音量,脸色因为着急而泛红,“搬来和我住吧,我保护你。”
她咬着嘴唇没说话,另只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
曲慕岩见状,绷着脸庞,恼怒地甩开她的手:“为什么一直拒绝…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,还想继续见面。”
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。江甯抬头看他,眼泪一下子涌出来:“你怎么能这么想。”
他慌乱地想帮女友擦眼泪,却被对方躲开:“对不起,我只是…只是一时没办法缓过来。”
江甯哭得更伤心了,泪珠接连不断从脸颊滑落:“你明明知道这不是我的错。我也不想让你受到牵连的。”
曲慕岩痛苦地抓了抓自己头发,来回踱步:“甯甯……”
没有再给男友解释的机会,她直接回了自己公寓里。
晚上,江甯照例和妈妈视频报平安。她使劲揉着眼睛,想让红肿消下去。
“宝贝你眼睛怎么肿了,”妈妈凑近屏幕,“和小曲吵架了?”
“没有,”她扯出个笑,“看韩剧哭的。”
妈妈将信将疑,叹了口气:“你哥哥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,整天忙着查那个女尸案。”
顿了下,她压低声音:“听说牵扯到国际黑帮。你在国外一定要小心点,看到可疑的人就躲远点,实在不行就回来。在国内学钢琴也行。”
江甯闻言,神情微舒。妈妈说的没错,遇到危险就应该回家。
可是,如果这次米兰地区赛能进前三,她就能去奥地利参加国际青年音乐大赛,离梦想殿堂也就更近。
当初选择来意大利读书也是这个原因。
两分钟后,江爸的视频申请挤了上来。他穿着警服,背景像是在办公室里,眉头紧锁:“女儿,记住离有纹身的人远点,尤其是手臂,脖子有数字纹身的。”
“哥哥查到线索了?”江甯揣着颗心,弱弱地问。
“东欧有个组织…”爸爸说到一半被妈妈打断,“行了,别吓唬孩子!”
他只好改口:“总之你哥哥过段时间要去配合调查,遇到事情记得和他说。”
挂断视频后,江甯坐在沙发怔愣着,脑子里一团混乱思绪。
回家?留在这?
这两个选项一直在脑里反复出现。
但是,哥哥过段时间要来诶。
霍弋也说过,只要她照着他说的去做,克格莫那伙人就不会来找她的麻烦。
如果这样的话,她就会一直受限于他,甚至…
江甯咬紧下唇,男友的消息又弹了出来:“对不起,我不该那样说你。我今天太冲动了。”
她盯着手机看很久,最后回复:“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。”
他秒回:“好。”
江甯缓了口气,刚起身打算进浴室,就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。
她眼皮一跳,凑过去拉开窗帘边缘。看到楼下停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,车门刚好打开,探出一双黑色鳄鱼皮鞋。
看到这一幕,江甯知道他又来了。
她猛地拉上窗帘,后背紧贴着墙壁。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房间都能听见。
手机又震了一下,是曲慕岩:“我还是很担心你。”
正要回复,门铃响了。
江甯顿时慌了神。她挪动脚步,小心翼翼地走过去,透过猫眼,看到霍弋站在门外,手里提着个电脑包。
他漫不经心地转着手机,旋即抬头对着猫眼勾起嘴角。
明明知道他在外面看不见她,江甯还是吓得后退半步。
“Verity,开门。”声音隔着门板传来,低沉又危险。
江甯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,悬在键盘上空的手指连字都打不了。
最后,她把手机黑屏,强装镇定说:“我今天不舒服,你走吧。”
门外的男人安静了几秒,随后声音变得不耐烦,“又要和我对着干?”
“你走!不然我报警了,我不会给你开门的。”
”报警?”霍弋嗤笑,”你可以试试。”
江甯没接话。男人的手指又重重敲在门板上:“最后说一次,开门。”
她浑身发抖地远离门板,手心里全是冷汗:“你走啊。”
霍弋啧一声,脸色很快地阴沉下来。他掏出手机,拨打个电话:“利亚姆,上12楼把那小白脸打一顿,别打死就行。”
“不要!”江甯睁大眼睛,猛地拉开门,结果下一秒,就被男人掐着脖子直接推进屋。霍弋抬脚用力踹上门,力度大到玄关挂画摔在地上。
她的后背撞在鞋柜上,疼得直抽气,眼泪一下子冒出来。
“长本事了?”他眼里翻涌着怒气,手指收紧,“敢把我关外面?”
“你放过我吧…”她扒着他的手腕,眼泪直掉。
霍弋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阴狠,随后甩开她:“你现在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求你了。”江甯眼底弥漫哀求,嗓子火辣辣地疼,“我可以给你钱作为答谢。”
“我不缺钱。”他径直走到沙发打开笔记本电脑,漫不经心地说,“并且你当我的女人更安全。”
精良裁剪的黑色衬衫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,微抬的侧脸像雕塑般完美,却透着寒意。
江甯气得一时说不出来话。
霍弋已经专注地盯着屏幕,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,完全当她不存在。
“现在去洗澡。”他头也不抬地命令。
她站着没动:“我不去。”
男人终于从电脑前抬起头,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,“想让我帮你洗?”
话音刚落,他作势起身。
江甯转身要跑,却被他一把拦腰抱起。他身上的香味混着淡淡的烟草味,手臂肌肉硌得她腰疼。
“我洗!”江甯吓得直蹬腿,“我自己能洗!”
浴室门关上后,江甯听见外面传来键盘敲击声。她磨蹭了快一小时,换上保守睡衣才敢出来。
“过来。”他拍拍身边的位置。
江甯慢吞吞地蹭过去,刚靠近就被他一把搂进怀里。霍弋下巴抵住她头顶,双手继续在键盘上飞舞。
屏幕上一堆她看不懂的数字和图标,全是英文术语,还有不断跳动的股价走势图。
“这是…股票?”她好奇问。
“玩的无聊游戏而已。”霍弋轻笑一声,手指不停,“这家公司财报造假,我只不过…是帮市场纠正错误。”
男人的呼吸喷在她脑后,温热又危险。
她看着他十指如飞地切换不同账号,屏幕上数字疯狂跳动。离岸公司的代号一闪而过,金额后面还跟着数不清的零。
虽看不懂是怎么操作的,但江甯认识这些金额。她有些惊讶,这人竟然把这种事情当做是无聊游戏。
他是风投专家?可看着又不像啊。
“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。”霍弋另只手慢悠悠地解扣子,“都敢当着我的面和别人交换联系方式。”
江甯急得眼珠子急转:“我没有,他就是…”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唇。
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,咬得她嘴唇发疼,过了很久才放开。
“再让我看见一次,”他喘息着,咬她耳垂低声威胁,“你就哪儿也别去。”
江甯面色泛红地点头,在心里又偷偷骂了句“暴君”。没想到霍弋仿佛能读心似的,猛地加重了力道:“又在心里骂我?”
她吓得赶紧摇头,瞪大圆眸看着呆愣愣的。男人被她这副样子逗乐了,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:“乖一点,明天好好比赛。”
*
米兰音乐厅后台,江甯坐在钢琴凳上,手指不安地绞着。第一轮比赛结果已经公布,评委给出的分数让整个团队都蔫了。
排名第15,差一点就要被淘汰。
“我们的弦乐部分音准有问题,木管组的吐音也不够干净,”马克先生翻着评分表,“特别是第三乐章转调那段,整个声部都乱了。”
说到最后,他抬高音量,拍拍手鼓舞士气,“没关系,今天好歹也晋级了,明天继续加油。”
江甯还是有些气馁。她在华彩片段的颤音处理得太仓促,这次比赛有18支欧洲顶级音乐学府的乐团参赛,不能轻敌,如果下一轮还是这个状态,他们就要被淘汰了。
回到酒店,霍弋靠在沙发上看文件,见她耷拉着脑袋进来,他挑眉:“输了?”
“排名15,再输一场就要淘汰了。”江甯瘫在沙发上,有气无力地,“我们团的圆号手今天吹错了好几个音,我的华彩片段也没发挥好。”
霍弋合上文件,掐住她的腰把人提进怀里:“就这点出息?比赛是为了享受音乐,不是哭鼻子。”
见她没什么反应,他捏着她的脸:“输赢有那么重要吗?”
“当然重要!”江甯睁大眼睛,委屈地拍开他的手,“我们练了那么久。”
“走。”霍弋把她抱起站好。
“去哪里啊?”
“出去。”
米兰的午后阳光正好。霍弋带着江甯穿过埃马努埃莱二世长廊,在冰淇淋店前排了长队。
阳光渗过玻璃穹顶形成的斑驳光影,落在他好看的脸上,引得路人频频回头。
“据说是新口味。”他把冰淇淋塞到她手里,“吃。”
“我没心情…”
“矫情。”霍弋咬了口自己的冰淇淋,“你学钢琴多久了?”
“16年。”
江甯舔着冰淇淋,眼睛亮了起来。这个口味的冰淇淋她还是第一次吃。
是个很好满足的小姑娘。霍弋趁机抓住她的手,十指相扣:“这么小的手,怎么弹八度音阶的?”
她抬头要反驳,却对上他不太正经的眼神,只见他拖着腔调,弯着腰凑到她耳边:“不过…小手也有小手的好处。”
果然没什么好话,江甯脸唰地一下又红了,甩开他的手快步往前走。
“变态!”
下午五点,他们路过一群街头艺人在弹奏莫扎特《小夜曲》。江甯驻足听了会儿,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放进琴盒。
“弹得怎么样?”霍弋站在身后问。
“小提琴音准偏高了,”江甯下意识回答,“但他们的即兴改编很…”
话没说完,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赶紧闭嘴。
霍弋唇角勾起,抬手摸她的头:“这不挺懂的?明天就这么听对手的。”
她顿住,莫名觉得胸口轻松了不少。
夕阳西下,他们去了斯福尔扎城堡的最高瞭望台,金色的阳光洒在古老的建筑上。
“是的,说有事想请您帮忙。”
“还能是什么事情。”霍弋语气里带了几分讥讽,“让他自己把那些人口买卖的烂摊子收拾干净,我不淌这浑水。”
思忖片刻,他又说:“告诉佐仑,要是敢拉我下水,我直接把他港口炸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阿诺德收起平板准备离开,快出门口又折了回来,“米兰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霍弋应了声,目光落在窗外。
不多时,楼下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钢琴声,节奏弹得乱七八糟。
男人听了直皱眉,这个江甯练琴也不好好练,到底又在发什么呆。
练琴结束后,管家恭敬地站在一侧:“小姐,先生安排您13号乘私人飞机前往米兰。”
江甯整理琴谱的动作一顿,抿了抿唇认真说:“我要和同学们一起坐火车,马克先生要求团队统一行动。”
霍弋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沙发,手中的咖啡杯重重放在台面上,轻嗤了声:“私人飞机不坐,非要挤火车?”
“你可以坐飞机啊。”江甯小声嘟囔,“又没让你…”
话没说完,霍弋猛地站起身,作势要上前抓她。她吓得一溜烟跑上楼,火速关上门。
结果出发当天,江甯在站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霍弋臭着脸走进车厢。男人穿着昂贵西装,一米九的身高在人群中格外扎眼,周围乘客不自觉地让出一条路。
高价厢里,阿诺德看向一旁闭眼休息的男人,小心翼翼地问:“先生,要不要给江小姐升到高价舱?”
“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?”霍弋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她自己不要坐的,我上赶着干嘛。”
阿诺德识趣地闭嘴,心想这趟旅程怕是不好过了。
与此同时,在经济厢里的江甯和好友莉莎分享着听歌,俩小姑娘的话题多到聊不完。
在火车经过贝加莫时,窗外大片向日葵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江甯惊喜地摸向背包:“我要拍给妈妈看。”
手却抓了个空。
“我相机呢?”她一顿,随即慌张地翻遍背包,“那是我妈妈送的生日礼物。”
莉莎帮她问遍了同学们,都说没看到相机。就在这时,江甯突然想起刚才有个穿格子衫的白人大叔撞了自己。
于是,两个女孩挨个车厢找人,终于在第三车厢发现了那个穿格子衫的白人大叔。他手里拿着的相机还贴着江甯的加菲猫贴纸。
“还给我!这是我的相机。”江甯鼓起勇气上前要抢。
男人一把推开她:“滚开,这是我买的。”力道大到让她踉跄着摔倒,刚好被从洗手间出来的阿诺德看见。
“先生!”阿诺德快步走回高价厢,“江小姐与人发生争执了。”
霍弋手中的文件瞬间捏皱。他阴沉着脸走进第三车厢,看见江甯红着眼眶站在乘务员旁边,那个白人男子还在狡辩。
“这是你的东西?”他一把夺过乘务员手中的相机,指着贴纸,“你他妈用加菲猫贴纸?”
没等对方反应过来,霍弋的拳头已经砸在那人脸上,按着他的脸往桌板上砸,场面顿时大乱。
“救命,快报警啊。”小偷挣扎着大喊。
匆匆赶来的乘警检查相机内存卡,里面全是江甯练琴拍的照片。
事实清楚后,小偷才被拷走。
“蠢货。”霍弋皱眉,看着蹲在地上检查相机的女孩,“连个东西都看不住。”
江甯眼眶红红的,相机镜头还是被摔裂了。
到站后,江甯偷偷溜出队伍,在派出所找到了做笔录的霍弋。
等办公室门关上,江珩重重坐回椅子上。他又重新翻开那摞卷宗,里面全是近半年来的女性失踪报案记录。
每翻开一页,他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。这些女孩最小的才16岁,最大也不超过22岁,和甯甯差不多的年纪。
“这帮畜生!”江珩的一股怒火窜上心头。
另一边,霍弋的私人飞机已经起飞。他翻阅着伊拉克战况报告,脑海里却浮现出江甯含着泪的眼睛。
“该死。”他烦躁地合上文件,起身走向酒柜。
阿诺德观察着他脸色,试探性地问:“先生,需要联系佛罗伦萨那边盯着江小姐吗?”
霍弋倒了杯威士忌,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中碰撞:“不用。”
他仰头喝尽,“她跑不了。”
飞机降落在佛罗伦萨已经是深夜。江珩坐在出租车里,眉心拧成疙瘩。
郝悠悠翻着调查文件:“江队,您妹妹这半个月的航班记录有些问题。”
江珩接过,从上往下事无巨细地看,佛罗伦萨、米兰,等看到托斯卡纳那一列时,他的瞳孔骤然紧缩,定位竟然是在托斯卡纳的私人机场里。
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“同行人是个男人,28岁,以色列籍,但…”郝悠悠压低声音,“他的个人资料都是假的。”
闻言,江珩手指用力收紧。车窗外灯影闪过,照亮他绷紧的下颌线。
公寓楼下,江珩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四楼。门铃响了好几声,猫眼后的光亮被遮住,接着门锁打开。
“哥。”江甯红着眼眶扑上来,眼泪把江珩的衬衫前襟打湿一片。
江珩轻轻拍打着妹妹的后背,视线扫过公寓每个角落。还好,没有任何男性用品。
郝悠悠默默关上门,把装着监控设备的行李箱推进来。
“坐下说。”江珩把她按到沙发上,自己拉过桌椅反着跨坐,手臂搭在椅背上。
这个是他审讯犯人惯用的姿势,江甯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。
“江队。”郝悠悠轻轻碰了碰他胳膊,“您吓着她了。”
江珩这才反应过来,换成在家的平常坐姿,声音放软:“甯甯,跟哥哥说实话,从头到尾。”
江甯绞着手指,从被拐卖开始讲起。当说到游轮那段,江珩就受不了了,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下一秒,他猛地站起来,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。
“你差点被拐卖,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!”他压抑不住怒火,拳头砸在餐桌上,震得水杯翻倒。
江甯被吓得一哆嗦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。郝悠悠赶紧坐过来搂住她肩膀:“甯甯别怕,你哥是心疼你。
“救你的人叫什么?”江珩强压着火气问。
她盯着水杯,指甲掐进手心。
郝悠悠递来温水:“甯甯,告诉我们才能救曲慕岩。”
“霍、霍弋。”
“全名。”
江甯愣住,开始忆起他和自己说过名字,随即磕磕绊绊地补充:“好像是霍弋.冯.本特海姆。”
江珩起身走到阳台,拨通了个国际电话:“老周,帮我查个人,霍弋.冯.本特海姆。”
他回头看了眼哭红鼻子的妹妹,声音又压低几分,“和我妹妹有关。”
同一时间,特拉维夫的私人会所里。
霍弋坐在皮质沙发上,指尖转着威士忌酒杯。室内包厢烟雾缭绕,六个军阀搂着女伴喝酒,有个光头胖子把雪茄灰弹在身旁女孩大腿上,惹得她尖叫着躲开。
“霍弋先生要不要人陪?”蓄着大胡子的东道主推了推身旁害羞的少女,“这是我的女儿古曼达,她很崇拜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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